本帖最后由 黄山鹊桥 于 2022-4-13 09:19 编辑
30年前,我用一纸“来人小文,请接待” 的简短介绍信,促成了歙县南源口乡某村团支书小文和歙县岔口某村女青年小瑛在歙县百货公司三阳糖酒食品联营批发部的首次见面。隔日,陪同小文一道去见面的小宏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他俩的见面效果好极啦,那天晚上竟然一夜说话到天亮!” 对此效果,我早有预感。小文和小瑛有不少的共同点:同是农村教师子女,同是高考落榜青年,同样的爱好文学、书法和音乐,同样的对事业和爱情都憧憬满怀——都想找到那个能令自己心动的人。此前,小文曾跟一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美貌姑娘订过婚,就是因为找不到那种心心相印两情相悦的感觉而悔婚的。 一年后,小文和小瑛结婚啦。有知道小文的某乡干部评论说:“结婚的这女子不如先前订婚的那女子。”对此,小文笑而不答。不久,署名“小瑛”的《初为人妻》、《小女子心录》、《月光下的卖茶女》等一篇篇文章发表在《黄山日报》上。至此,曾经评论小瑛咋样的那位乡干部恍然大悟:“真没想到,小文娶的竟是一名才女啊!” 婚后的这一对儿幸福满满,不仅新盖了大楼房,而且养育了一儿一女两位大学毕业生。不过,儿女长大了,父母的心事也来了——早已考入浙江大学出版社工作的大女儿25岁了,婚恋的事情却是1纸白卷!于是,小瑛在2019年10月鸿雁传书给我,希望我能为之出点力。 我出力了——有一亲戚的儿子在杭州华为公司上班,可信息传出后对方没反应。有朋友在杭州开婚介所(不是黑婚介的那种),我向她们提供了联系方式,但遭到了小小瑛的强烈反对。 尽管如此,是源于公益性婚介的积极作用,也是出于对我这位当红娘的信任吧,2020年5月,小瑛又给她那已在浙江宁波工作20多年但还是单身的哥哥在我处代理了婚恋交友登记。好在我这里有多位般配小瑛哥哥年龄的单身女人,立刻从中挑选出一品貌端庄勤劳能干且女儿已在杭州结婚定居的个体经商户为第一候选对象。嘿!这条线儿一搭就成。女方给我的一条条喜讯接踵而至:“这个人的条件符合我的心愿,不知道能不能聊到一起”,“我和他交往很好。他来歙县看我好几次了,也得到了双方家里的认可。再交往看看”,“挺好的,我们会结婚的”,“我们一起过年啦”。 舅舅和新舅妈一起过年了,那外甥女小小瑛的婚恋大事还一直牵挂在我的心上。新年到,新的机会也来到: 2022年2月17日,有位歙县岔口的吴大妈来给正在浙江宁波某银行做程序员的儿子找对象。她一眼看中深渡某医生的女儿——正在浙江东阳某医院上班的一护师姑娘。因为对方已经买好了大房子,而自己儿子不知何日才能买成那售价几百万元婚房。然而,因为男方非编制内员工和双方家庭背景差异的关系,女方放弃了这次男女相识的机会。于是,吴大妈立刻接受了我的预备性安排,接受小小瑛跟自己的儿子来往。就这样,一对远在浙江工作的年轻人在双方妈妈的接续联系下,很快就互加了微信聊天。 事已至此,我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从心底萌发出一个愿望:希望两位年轻人共同努力赚钱共同克服困难,千万不要被当今社会的高房价给压伤压垮。设能够思想一致藐视攀比而灵活租房或者就在某个小房子里先把婚给结了,对男对女终归比那一个人长期在外孤零零的日子过得强。要相信政府相信总理“房子是用来住的”,不远的将来大家的日子都一定会过得越来越好,不仅婚姻幸福而且住房舒坦还有那子孙团聚欢声笑语快乐大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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