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三年,分别55载,今又重相聚,心情自难说,前天接香港同学电话,告我已到芜,本想邀相聚,她说等西安同学一块相聚相欢! 这次是我和同桌的她经办联系事宜的, 我和她在学校里我们同坐一张课桌,我们也曾为课桌的三八线争吵过,为跳绳子争吵过,但我们却始终没断过联系, 三年同窗后,我们各分东西,也幸亏我俩在一个市里,连系比较方便,也许是人一分散, 感情越浓的原故吧,所以常常连系的总是我们俩,外地的同学一回来,要找的也是我们俩,别时容易见时难,相见有时泪汪汪,别梦依旧少年时,归来已是老了面容鬓发霜! 经过我们几天的电庆,总算邀请来七个同学,说好今天早上九点到鸠兹广场集中,我反虚有其表没事,八点就出门了,带上瓜子和花生米,和几个折叠好的纸盒,八点半就到了,那里不有人在锻炼身体,看着别人锻炼的姿态,真的很羡慕,如果我有这身奢多好,也能轻便地跳舞,舞剑了。因主车水马龙熟悉,就没敢打扰人家,沿着广场转了一圈,部看到有人向我招手了,我一看,是香港的吴来了,好必我坐在长廊上,说直敢家事,她又是一番涕泪交流,我也不会劝人,只有看着她伤心,陪着她流泪。九点半总算来了西安的同学,真是相见不相识了,我们对面互相端详着,她怎么也叫不出我们的名字,后来在互通姓名后,大家都说:认不出来了!认不出来了!在我的映像里谢毓芬是个个子不高,瘦溲的,卷发的女孩子,而如今站在我面前的却是瘦瘦的头发已经很稀疏的老人了,大概好怕身体不太好,穿着比我多得多了,毛认,春秋衫全上身了,等来了最后一位,于是我们向大菜市场的湘渔情缓缓走去,因为有几人旧老师,要参加表演,只好早早开饭,是我请网友帮我点的菜,两位外地同学说:太丰盛了!太丰盛了!不会喝酒的我们举起饮料,叫着已经陌生的名字,敬着酒, 说起在芜的同学,应该还有十几个。但每次外地同学回来,我们总是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可她们总有人会说走不掉呵!孙子要吃饭,老头子要服侍,所以在我听了这些话后,我总会说她们,解放几十年了,你们自己搬山压自己,看来你要唱国际歌了! 因为同学要表演,所以我们也就早早收场了,别前,合肥的同学邀请我们18号到合肥,把合肥的所有同学邀上再聚,我的这个同学在省里已经当上局长了,所以每次,她总是说:我付帐,但我们虽说是工薪,谁也不肯掉面子,所以还是AA了,其实AA最好,化自己的钱的饭,谁也不欠谁的,多好!她邀请我们合肥去,吃她的请,她们都答应了,我说我看情况呵,赶回来,我就去,赶不回来,就对不起了。她也是个胖子,所以我调侃地和她抱了抱,我说:我们俩抱一抱就是合肥了!说得大家又是一片笑声,今天一天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心情是快乐的,大家一再劝香港的同学想开点,没事就回来,有这么多同学陪你,劝你,带你玩,逗你玩,多好!本来她答应和我到徽州的,但合肥的同学一邀请,她也放弃了与我同行,说是休息几天到合肥去,只要她开心就好! 真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催”若不是互相有联系,路上见面怎识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