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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哺乳纲。适于沙地行走。善耐饥渴。性温驯而执拗。能负重致远,号称“沙漠之舟”……
人格化的骆驼,更是给人以一种不畏道路艰险,忍辱负重,长途跋涉,富有进取开拓精神的深刻印象。无怪不少有识之士把徽州人称作为“徽骆驼”。
据史书载,早在二千年以前,徽州便是“山越”的土著居民劳动生息的山国。三国以前,皖南的黟、歙、休宁,浙西的遂安、淳安,统称为歙,或黟歙,他们聚居在新安江上游源头,后又沿江东徙,在下游山谷繁衍生息。
徽州人民的祖先,不仅是山林的骄子,攀岭越谷,腾跃如飞。而且勤劳朴实,为创造中华民族灿烂的古文化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几千年的历史长河,哺育了徽州大地一代又一代有志之士。他们或经商,足迹遍及全国,有“无徽不成镇”之说。徽商在明清时代处于鼎盛时期,对经济发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或从文,文风昌盛,教育发达。“连科三殿举,十里四翰林”,“父子尚书”,“兄弟丞相”,“同胞翰林”,传为佳话。早在宋代就有程朱理学(程颐、程灏、朱熹)的创始人在此活动。后相继涌现出无数文人雅士,灿若繁星,代不乏人。发明活字印刷的毕升,我国最早的望远镜制造者郑复光,北宋著名农民起义领袖方腊,以及我国杰出的山水画家黄宾虹,当代伟大的人民教育家陶行知,著名的新安画派创始人渐江大师和著名的新文化运动人士胡适等人,也都出生于徽州。
徽州地处山林,交通不便,按现代人的廉洁叫做“信息量较差”。很难想象,从深山密林中走向社会,走向世界,需要付出何等的努力!其坚韧不拔的精神,即便是“沙漠骆驼”也难以企及。
我们可想见,那一峰峰响着驼铃,昂着头,驮着日月星辰,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天际尽天的“沙漠之舟”。
由此迭化为:一个个揣着报国与奋进理想,拎着土蓝布小包裹,告别家乡熟悉的山山水水,走川过壑,投向理想王国的的“徽骆驼”……
这样的“徽骆驼”随处可见:黄山挑佚、新安江艄公、田头劳作的农人、在老屋祠堂勤奋就读的学生。甚至连我所熟识的徽州一带的朋友们,都好象有这么一种“骆驼”精神,他们长年工作在比较艰苦的环境里,不图恋大都市的繁华,默默地为建设徽州这块土地作出贡献。
徽州,在封闭了好多个世纪的岁月里,由于避开了战火的困扰,“关起门来搞建设”,曾经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里,得天独厚地发展了经济和文化。可是,这种由自然经济建立起的“花源”,终究禁不起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一度时期内制约了徽州的发展。令人可喜的是,随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改革开放政策的进一步落实,古老的徽州突然抖开了神秘的面纱,向人们展示出灿烂的历史文化和庶足的特产资源。现代化交通通讯工具,把徽州向世界拉近了一个很大的跨度。旅游事业的大发展,更使得徽州的发展较之其他地区有着更加优越的条件。
如是说,骆驼和飞机乃至火箭有着多大的区别,同样推动着历史车轮的前进。而骆驼更有着难能可贵的精神品貌和坚强的性格。
我爱徽州的山山水水,更爱“徽骆驼”,是他们创造了徽州这块土地上的一切。
灯已醉,星已睡,寂寞夜里风在吹,
谁的眼,一行泪,淌在心头似海水。
情难收,爱难退,痛到深处人不归,
别安慰,不后悔,只是今夜我想醉。
山一杯,海一杯,山盟海誓如烟飞,
天一杯,地一杯,我与天地醉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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