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放前因为战事,我们全家从芜湖让父亲的单位迁送到屯溪,母亲就在戴震公园的山下租了一家民宿,安顿下来。现在想想真是一幢老房子,房屋一进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天井中,那一对老夫妻成天嘴里也是含着黄烟枪,他们家的烧饭基本是在火桶里风险租了他[有的楼上,因为种种原因支瓣几家人全是40我岁的妇女,一下子让这沉寂的老屋沸腾起来 戴震公园,以前不是公园,而是一座教会学校,整理个山上真是绿树如荫,学校主尖这绿茵底下,好不惬意!父母就近让我们上了这里的为学校,因为是教会学校,所以都是外国的传教师在这里上课,我们的教室在山上,绿树,红房子的屋顶,相交辉映,还有那山脚下下的新安江就在她身边静静的流淌,那江边的流水整日地在冲米,江边没有马路,孔雀骨高大的建筑,只的那原汁原味的风景,真是很美的风景,现在想起来,仍让我心旷神怡,我仍是那么恋恋不舍!那里的教堂和我们芜湖的天主堂的建筑是何等地相似。 儿时的我们喜欢逗留在学校,记得有两次的事情让我难以忘怀,一次是学校放学了,我和姐姐留下下来想到学校的后面山上挖笋子,当时的后门,在我们进去后,学校不知道还有我们在山上,就把后门锁了起来,我们一看:坏了!后门锁了,怎么回家,真的害怕极了,怎么回家呀,害怕的我们在后山上找出去的路,但从这山上看下去,全是人家的屋顶,而且从山上看下去,路很陡,我是很胆小的一个人,我就坐在地下磨磨蹭蹭地向往下溜,但等看全是别人家的房顶,心里总是害怕的,于是我大哭起来,姐姐也无奈地哭着,到底是哭声引来了人,这才找学校的人为我们打开后门,让我们回家,因为回家迟,也少不了母亲的一顿漫骂! 还有次,是姐姐带我留下在学校溜滑板,我的手忽然在那滑板上让滑板的边缘木头扎到了,看着木屑扎在手心,但姐姐对我说:回家千万不能跟妈妈说,说了我们肯定要坐倒霉,老实的我,听了姐姐物话,就是不敢作声,一天天过去,我的手心慢慢地肿了起来,真的很疼呵,见到妈妈我总是将手背在身后,有意识的行动,一天,到底让妈妈发现了,妈妈奇怪的发现我的手为什么老是背在后面,于是她叫我站到一边,要我把手伸出来,我怕妈妈打,我先还不肯,后来总是拗不过妈妈,妈妈一看吓了一跳,我的手心整个肿成了一只大馒头了,她骂我:你作死呀!于是带我到学校,因曾学校是教会学校,也有教会医院,于是请教会的传教医生帮我看看,医生一看,呀,肿面这样了,要开刀呵!那时还没有麻药,生生地扳着我的手,终于将那在我手心里已经腐烂的木屑挖出来了!医生说:好危险呀,要是再不拿出来,你的手就烂坏了! 这是我儿时的两件趣事,人老了就是爱回忆,也许回忆才会让我的余生充满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