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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贫之分的原因,但这座祠堂似乎更像是 ”富潘”所有, ”草鞋潘”估计没有此般经 济实力来营造。
穿过幽暗的大厅,后一进便是建在台 基上的寝堂。享堂与寝堂之间是由阶石组成 的两侧踏步连接,中间是一方狭长的天井, 四面屋顶上的水枧源源不断地将雨水 ”四水 归堂”.体出徽州人眼中真是不肯让财源 外流。天井中原本有两颗桂树,一棵金桂一 棵银桂,金桂早已不在,只剩下银桂独自守 在那里依然枝繁叶茂。阳光透过天井.柔和 地洒在舒展的枝丫上。似乎可以想见,每逢 春露秋霜开祠致祭,潘氏家族的子孙们沿着 脚下的踏步鱼贯而上。在氤氲的香火里先 与后人进行着跨越时空交流,天井中馥 郁芬芳的银桂就这样默默地度过了1 40余个 春、秋。
就在我参观之际,走进来两位老人. 攀谈后得知他们是从大阜迁到苏州的潘氏支 系的后裔.借来歙县开会之际特意来此凭吊 祖先的。每年的清节苏州支系的后裔都会 派代表来这里祭祖。祠堂是一个家族的中 心,徽州人通过家祠、支祠、宗祠之间一层 层的统属关系维系的彼此之间的亲缘.宛如 银桂树上分枝、枝上分权.枝繁叶茂。迄至 今日.大阜村仍然麇聚着世系行辈脉络清晰 的潘氏族众。 由于天井狭长.耸立于高高台基的 堂.逼迫你举目仰视。之所以如此修建.
记得复旦大学的王振忠教授解释过: ”因为 殿庭雄伟.非承以较高的基座.不能满足视 觉上的凝重感.更无从表达中国人对慎终追 远的诚。 座寝堂居然使用了皇权方可 享用的九级台阶.以此暗示尊族的地位。潘 氏家族中的潘世恩及其孙子潘祖荫是清乾隆 年间的宫中爷孙宰相.这是不争的事实。 拾级而上,潘氏祖先的牌位已不在祠 、内摆放.一个雕着狮子的雀替残件靠在原本 摆放牌位的供桌边。
村长让我摸摸寝堂的石 柱.手触之处一股冰凉光滑的感觉传过指 尖。 难道7 还没等我问出口,他又迫不 及待的为我解释道. ”其实寝堂的柱子.外 围的石板栏杆和摆放牌位的供桌都是大理石 的。”这确实让我吃惊.早就知道当时以石 材造屋价格高昂.且费时费力不说.还要交 石头税.潘氏宗祠竟然以大理石为原料建造 了寝堂的柱子、石板栏杆和摆放牌位的1士 桌.印证了徽商对其宗祠建筑的重视及挥;西 财力的大度。从精细的门楼到恢弘的享殿 到华贵的寝堂…….细细地品嚼.
你才能付 会到潜藏在这座祠堂下的家族的富甲之气。 似若生命的谱牒
中午时分.我走进了宗祠旁边的潘 生家.原先这是一个三进院落的大宅门. 如今只剩下西院一问小屋依旧.其余的房压 都已拆建成了新房。主人特意留下了老屋 门楼.以示对先人居住的怀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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